凌玖一向对尾巴没啥抗拒力,但又薅不到,就把目光放在了坐在他身旁的逸月身上。
他侧过身,尾巴在座椅扶手上一扫,顺势把逸月捞进怀里。
逸月正捧着酒杯,被突然一抱,整只狐懵了一瞬,耳尖“刷”地竖成天线。
“爹、爹爹?”
凌玖低笑,指尖顺了顺逸月蓬松的尾巴,像在试手感:“别动,让我薅一会儿。”
逸月脸腾地红了,尾巴被揉得炸成粉白烟花,却不敢挣扎,只能小声抗议:“我、我又不是毛绒玩具……”
凌玖似乎没有听到逸月的抗议,他的爪指继续在逸月的尾巴上揉搓着,仿佛在享受着一种独特的乐趣。
瑞炽在对面咬着吸管,笑得肩头发颤:“老大,你刚才不是一直盯着那雌狼舰长吗?怎么转头就换目标?”
凌玖抬眼,瞳孔里映着瑞炽的笑,懒洋洋地答:“她有事。先拿自家的练手,免得生疏。”
一句话把逸月说得耳根通红,尾巴炸得像团粉白的蒲公英。
瑞炽笑得差点把吸管咬断,霜岚和安泽也忍俊不禁,包厢里顿时水声、笑声、尾巴拍打声混成一片。
逸月干脆把酒杯往桌上一放,小声嘟囔:“那、那也别薅秃了啊……”
凌玖低笑,指尖却放轻了力道,顺着尾根一路梳到尾尖,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,“放心,薅不秃的。”
逸月被顺得舒服,耳朵慢慢塌下来,喉咙里滚出一声小小的呼噜。
逸月那声小呼噜刚冒头,侍者就推着一道甜品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