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姐宏艳出去了,为你爸去捡药去了,郎中开了方子。”
“爸还没有好?好久了。”
“近几天,病情加重了。只好叫来了郎中号了脉,开了点药。郎中说,若没吃好,他也没有办法,只能再去请别的郎中了。”
哦?病!治病,这个对梁亮元来说,不算什么,抬手之间的事。梁亮元听到了呻吟声,病人是从里面房间里发出来的。
梁亮元明白了,里面房间内摆上两张床,一张是她睡,还有一张是洪秉念夫妻睡。
躺在床上的段长林还在呻吟。
“病了多久?”
面对梁亮元的问题,段宏冰低下了头:“是我无用,起初,在一个月前,父亲只是小感冒,当然,这是我们的认为,没有引起我们的重视,其实,家里太穷了,能省就省,这样省出了父亲的大病,肚子臌胀,听郎中说,肝坏了,说人救不了诶。这不,母亲还是请来了郎中,尽心而已。”
“哦。走,让我瞧瞧。”
梁亮元来到了另一间房,房间的摆设很挤,两张床摆好后,没有什么空闲的地方。
偏偏身子走路,房间灰暗,一张没有血色的脸靥露出,映入了梁亮元的眼眸。伸手,摸着手腕,探知着段长林微弱的脉搏。
有了,梁亮元心中有了底,病入膏肓,平常人是不可能救的,唯有梁亮元,出手改命,才有痊愈新生的可能。
这时候,段宏艳哭丧着脸走进房间,低声地说道:“爸,女儿对不起您了,银子少了,没有买回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