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——”

“没有”两个字还没说出口，洛晨就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
他还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欺骗牛砚书。

就像他之前对兰珊做的，兰珊有选择的权利，那么牛砚书同样也有。

只是这个时机还没到。

洛晨思忖片刻后对牛砚书道：“这些不是你现在能够知道的，可能仅仅只是知道或者想起一些，就会让你没命。”

牛砚书张了张嘴，那固执的神情似乎想说他不怕，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，就被洛晨打断了。

“你可以不在乎，甚至为此付出生命，但你娘呢？上午那个花那么多力气救你的姑娘呢？给了你那么多丹药的我呢？我们这些人为了救你，付出了那么多，你就为了一个答案，要辜负我们所有人？”

洛晨的话说到后面越说越冷，甚至在听到牛婆子靠近的脚步声时，直接挥手将房门关上。

啪！

牛砚书被洛晨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
但同时也让他发热的脑子冷静了下来。

“我，我知道了，对不起。”

洛晨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知道你好奇，想要知道，但就像我刚才说的现在的你还不配知道，如果你想要尽快有资格知道这些，就去书院吧！”

“书院？”

牛砚书一愣，不明白为什么去书院就会有资格知道。

洛晨没解释太多，只是说道：“等你以后考入书院一切就都知道了，然后等到你可以离开书院，独自游学天下的时候，就到丹塔来找我，我会告诉你一切。”

说罢，洛晨没有再看牛砚书，化作一道光直接消失在了屋子里。

牛砚书连忙对着光消失的方向喊道：“丹塔在哪里？”

空中传来洛晨清冽的声音。

“等你来找我时，自然就知道了！”

……

洛晨站在不归山山顶，将目光从山脚的方向收回。

不归山的事情结束了，他也该离开，回丹塔了。

通过这次来到不归山，洛晨对于回丹塔，有了新的想法。

一个可以很大程度缩短赶路时间的方法。

洛晨朝着周围扔出几颗刻着阵纹的石头，然后结成阵法。

阵法结成后，洛晨盘膝而坐，以灵识进入永恒国度。

在众多香火愿力之中找到一个极其特殊的光点。

这个光点之上除了充满了香火的气息外，还有妖气以及阴气。

洛晨轻点光点，然后朝着光点之中扔入一个阵盘。

做完这些，洛晨离开永恒国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