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昌大声高喝。
“老子弄死你,敢公然殴打干部同志!”宋墨臻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,霎时烟灰在光束中乱飞。
此刻,哪怕宋墨臻一烟灰缸砸在裴寂昌的头上,砸碎了骨头,那也是白打,谁让他先公然伤害干部同志。
裴寂昌动作迅速,立马从口袋里摸出扳手,对着宋墨臻的膝盖重重砸下,毫不拖泥带水。
“啊!”
一声惨叫响起。
宋墨臻脸色扭曲,微微缩着脑袋,浑身都在发颤。
“还给老子拿着烟灰缸,你给老子拿!”
裴寂昌怒吼,举起扳手,猛地砸在宋墨臻的肩膀上。
“嗷呀!”
宋墨臻躺在地上,痛苦地挣扎着,手中的烟灰缸也掉在地上,他从来都没有遭过这样的毒打。
裴寂昌一脚踩在宋墨臻的胸口,又一扳手打在他的膝盖上,“咔嚓”一声,骨头清晰地破碎了。
“再给老子把烟灰缸拿起来,来,你拿!有种给老子拿!”
裴寂昌拿扳手,对着宋墨臻的头,仿佛下一刻,就要砸碎他的脑袋。
“呼......啊呼......呼呼呼......”宋墨臻大口喘息着,眼神里流露着对裴寂昌的恐惧,以及对周斯均的憎恶,嫌弃不帮自己。
最终,宋墨臻不敢吭声,呲着牙,忍受着断骨的痛苦。
而裴寂昌从始至终,都没有松开周斯匀的领口。
“你这个土匪流氓,敢在我这里撒野,想想后果!”周斯均终于大喝。
其实,他是在强撑,表露出自己刚正不阿的形象,不到最后一刻,绝对不能投降。
“你给老子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