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你又忙啥呢?”刘海中探头进来,一脸好奇。
“煮糖水。”
“糖水?嘿,你这也讲究了啊。”刘海中笑得眼睛都眯起来,“昨晚鸡被偷,今天就喝甜汤压压惊?”
“压惊也得有糖。”何雨柱头也没抬,语气平平,却带着一丝倔强。
“哎,你这人啊。”刘海中靠在门框上,咧嘴笑,“那分我一碗呗?我早上忙活一早上,也饿得慌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何雨柱瞥了他一眼,“我这糖都快用光了。”
“抠门。”刘海中嘀咕了一句,却没真走。他嗅了嗅空气,忍不住感叹:“这味儿真香。甜的味道,好久没闻过了。”
“香归香,没得分。”何雨柱冷冷回道。
两人一句一搭,火候刚好。何雨柱舀出一碗糖水蛋,端在手里。那蛋浮在金色的汤面上,蛋白滑嫩,蛋黄鼓鼓的,香气甜中带暖。
他端着碗,慢慢走到院子里,坐在那棵槐树下。阳光从枝叶间落下,斑驳地洒在碗面上,像细碎的金光。他舀了一勺汤,吹了吹,轻轻放进口中。
甜,却不腻。那股味道顺着喉咙一直滑进胃里,温热的感觉立刻散开,浸透到每一寸血肉里。
他闭上眼,细细地体会着那种久违的满足。那不是单纯的吃饱,而是一种安慰,一种短暂的宁静。
刘海中在一旁看着,咽了口口水,小声嘀咕:“真不分啊?”
“真不分。”
“得,我回头也煮去。”
“糖哪来的?”
“借点你的呗。”
“滚。”
刘海中笑着骂回一句,倒也没真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