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那个人,心理防线很弱,再加上他在高中之前被捧得太高了,所以他才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。”
平等院注视着呆滞的站在球场上的鬼,忽然就听到了这句话,他扭头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旁边的种岛。
“虽然鬼的学校都没什么名气,而且也没有其他能叫的上名字的天才选手,但鬼的天赋在我们这一届也是声名远扬的。”
一个学校里只有一个天赋绝佳的天才,鬼自然一直都是被周围的人推崇着的。
平等院的统治牧之藤的时候,也有很多头铁不听话的。和平顺位不行,以平等院的性格就是直接用光击球把人打到主动说服。
所以平等院才会被叫做暴君。
而鬼的学校里基本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,自然就不存在不服气。
鬼以前从没有碰见过对他不服气的,也没有碰见过天赋和实力都比他强的人。
所以他对自己的认知一直都是不全面的。
在输给平等院之后,鬼就陷入了自我的内耗里,他没有想着和平等院一样,去进行特训再返回来复仇。
而是避开了和平等院的再次交锋。
当然留在训练营里也有远征没有钱拿,而训练营给他钱拿到缘故。
但鬼对赢了自己的平等院是不服气的,从他日常口头言语上的否定,到把打败平等院的期望寄托在德川的身上就能看得出来。
“他一直把自己圈在训练营里,也只能一直记得被你打败的事情。照我看啊,鬼其实是需要多出去看一看的。”
上一次的世界赛上,鬼虽然出去了一趟,但他当时已经是封闭自己的状态了,比赛也是打的不尽人意。
不过因为出了平等院在比赛上因为救人而受伤的事,鬼因为状态问题打的难看的比赛反而并没有人去责怪。
种岛其实是觉得上一次的世界赛鬼就不应该去的,他应该去的是远征积分赛,鬼应该多去见识一下那些实力层次不一的外国选手。
多和不同的高手打比赛,才能慢慢意识到自己原来的眼界是有多狭窄。
平等院冷笑了一下:“你这个同样不肯去参加远征积分赛的家伙,可没有资格指责鬼的行为。”
种岛耸了耸肩:“我又不是不可以去,明明是你们不愿意等着我坐轮船过去,你上次让我去给你接手团队我不也是二话不说就过去了?”
种岛说的是之前平等院好不容易约到了和瑞士队的积分赛的事情。
平等院在和阿玛迪斯比赛的时候,突降大雨,平等院就非常意外的被雷给劈了个正着,险些就丧命了。
等平等院醒过来后,就突然宣布要去流浪一段时间。
杜克是要跟着平等院的一起离开的。
可接下来的远征还有两个地方要走。
所以平等院就给种岛打去了电话,要求他到瑞士来做远征队临时领队。
种岛当时可是非常认真的答应了的。
只不过因为他坐车的轮船过去太慢了,教练组看时间太磨叽了,就直接给远征队剩下的人进行远程安排了。
平等院也想起了这件事,他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。
有一件事种岛不知道。
其实平等院当时是想让鬼来接手队伍的,原因有两个,其一是他认为能坐飞机的鬼更适合,其二是他相信做过部长的鬼的责任心。
所以他先联系了教练组。
他知道鬼对他的很多想法和行为都是不满的,所以他选择了让教练组去和鬼沟通。
但是鬼拒绝了去国外接手远征队,还斥责平等院作为领队却不顾团队的行程非要离开的行为。
平等院是在雷电之下顿悟了,他需要去给自己寻找突破的点。
他确实是为了自己。
可是作为领队,他的实力提升也是非常重要的,所以教练组同样也允许了他的暂时离队。
平等院不想跟鬼讲道理,两人的思维模式都是不一样的,他就是讲的再多,在鬼那里也都是狡辩。
不如不讲。
浪费精力。
平等院马上就联系了后备人选,也就是种岛。
种岛倒是直接就答应了,但晕机的种岛只能坐轮船过去。
种岛坐上了前往瑞士的轮船,平等院和杜克离队去流浪了,远征队留在原地等候新的领队。
最后反而是教练组先等不及了,种岛人还没到,难得闲下来的远征队就被催促着去比赛了。
种岛最后就是人也没见到就又坐上轮船返程了。
种岛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很无语。
这时候,他看见雾谷脱力倒下了,裁判也正好宣布了这一盘的结束,加治几个跨步过去把扶住了雾谷。
另一边的鬼还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德川也去到了鬼的身边,他抓住鬼的胳膊晃了晃。
可是鬼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这场比赛就到这里吧。”斋藤从长椅上站起身,他朝着裁判说,“他们两个人现在都没法继续比下去了,就按平局来算吧。”
裁判刚点头,被加治搀扶到旁边的雾谷立马就抬起头反驳了斋藤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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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刚刚脱了点力而已,现在第一盘才刚刚结束,我歇两分钟就可以了。”
第一盘结束后只有120s的休息时间。
雾谷是要彻底打败鬼,好绝了被鬼当软柿子捏的可能。
雾谷觉得被鬼盯上挺麻烦的。
目前他知道的被鬼盯上的也就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平等院,另一个就是加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