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不辞万里,东渡传法,实乃佛法之幸,亦是大唐之幸!孤谨代表父皇,代表大唐万千佛子,恭迎大师法驾!”太子言辞恳切,礼仪周全。
戒贤法师虽年事已高,但精神矍铄,目光清澈而睿智。他合十还礼,用略显生硬、但语调庄重的汉语说道:“阿弥陀佛。太子殿下浓情厚意,老衲感佩。佛法东渐,缘法使然。老衲此行,愿效微劳,与东土大德共参妙理,亦盼天竺佛光,能借大唐盛世,再现辉光。”
盛大的迎接仪式后,戒贤法师被安置在广州最宏伟的佛寺中暂住。消息传开,整个岭南乃至中原的佛教界都为之震动,无数僧侣和信徒慕名而来,希望能得到这位来自佛法源头的圣僧的点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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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李琮深知此事意义重大,一方面妥善安排戒贤法师的起居和讲法事宜,另一方面,将情况详细禀报长安,请示下一步如何安置这位重量级人物。佛法的回流,以其最震撼的方式,拉开了序幕,必将对大唐的文化、思想乃至政治,产生深远的影响。
长安,大明宫。
李琰看着来自三方的捷报和重要消息,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而又充满欣慰的笑容。
东洲海战大捷,外患暂除;黑海可萨易主,边陲得安;天竺高僧东来,文教增辉。
“传朕旨意!”他声音洪亮,充满帝王的豪情,“东洲刘仁轨、苏定方、韩猛及水陆将士,力挫强敌,扬威海外,功莫大焉!所有参战人员,论功行赏,犒劳三军!”
“黑海赵文渊、周淮安,斡旋有力,不战而屈人之兵,巩固边陲,各晋一级,厚赐!”
“迎候戒贤法师,太子安排周详,彰显我大唐气度。着礼部拟定章程,择吉日,迎法师入长安,朕将亲临大慈恩寺,听其讲法!”
帝国的荣耀,在这一刻达到了新的高峰。军事上的胜利,外交上的成功,文化上的吸引,共同铸就了这前所未有的盛世景象。然而,李琰深知,荣耀的顶峰,往往也意味着新的开始。东洲的“鹰之民”是否会卷土重来?黑海的新可汗能维持多久的友好?佛法回流又将给帝国带来怎样的变化?这一切,都需要他和他的帝国,以更深的智慧与更强的力量去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