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别,以我们的认知来说,那是一个女的。”
“展开说说。”
“我调查了南芜有关鲶鱼奶奶的信仰,发现民间对其有着诸多称谓,其中有的已经脱离里鲶鱼的范畴,可祂们大多数都有一个相同特征,就是女性。
鲶鱼奶奶、余水圣姑、天水道母等等。
燕折浅也曾与我说过,鲶鱼奶奶的别称,南芜慈水元君,而‘元君’,亦是道教对女性真仙的称谓。
这本没什么,毕竟【鲶鱼奶奶】是信仰之始,后面的一切分支都是基于【鲶鱼奶奶】进行衍化,【鲶鱼】衍化没了,就只剩【奶奶】,若【奶奶】也衍化没了,那就不是鲶鱼奶奶了。
可是在庞生金尼的笔记中有提到,一尊没有脑袋的女性石像,捧着黑鲤。
这未免太过巧合,我怀疑,那就是一直觊觎黑鲤气运的神明,掺杂进来的异常信仰。”
郑青河闻言没有说话,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广场上作妖的老人,他们这会儿跳起了广场舞,音响放着佛经,一群人跟赶尸似的排成一长排,双手搭在前人的肩膀上,在那晃荡。
“放着佛经跳广场舞,虽然邪门,但也见过,目前没有发现无法理解的异常行为。”何安在将一个档案袋交给郑青河,里面是他的调查记录,还有一部手机,“我让燕折浅搜罗了一下这种供奉信仰的积德群聊,他们会不定期组织迷信活动,包括不限于放生、诵经、上供、酬神、祭灾……您可以关注下群里的动向。”
郑青河接过档案袋,并没有着急去看。
“那把寻龙尺,没有跟庞生金尼的笔记一起送回学院,花花叼走了黑鲤,寻龙尺失去了指向,可保不齐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出现,黑鲤跃龙门时便这么弄了一次,您也关注着点。”
线索虽已明了,但感觉仍有些乱。
就像几条有头有尾的毛线,中间却乱成一团打了结。
少时,一辆三轮车驶来,拉着一车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