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又不是专门种田的,真的是。偶尔还是要干上一架过过瘾的。
要说正面硬钢,世界说第二,没谁敢说第一,也就幽冥和虚空能和世界刚刚正面,至于其他...咳咳。正面不太行。
宇宙是玩远程的,文明是玩蚂蚁的,禁区是玩陷阱的,迷失是玩迷宫的,深渊是玩以战养战的...
当然了,虽说幽冥可以刚正面,但世界不太喜欢和幽冥的,那就像一个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感觉,特别别扭。至于虚空纯粹是超大型沙包。
要我们说呀,还是内战好玩,拳拳到肉。
.....
毁灭和战争是两个结果,但大千世界就这两个结果吗?当然不是。
至于大千世界之上怎么玩?嘿嘿。
一句话:注视你,与你何干。
换句话:里世界。
如一座世界成了大千世界,世界在它们眼中成了一个整体,但这是表面,当注视整座世界时,形成的则是里世界,这时表面的整座世界都成了里世界的一角。
是这样吗?似乎是的。
如大争之世,它可以只是里世界的一种折射,或者说谁晋升到了大千世界链接上所有世界时触及到了里世界,从而产生了不可思议之力,如世界就算灭了,不过是跌落而已,如遗体量化了大千世界,世界灭了又可以捞遗体了。
里世界怎么说呢?它更大。
这就像是完整的表世界投影到了里世界一样,表世界即世界的全部,全部的世界成了里世界的一角,当这样的角多了可想而知里世界究竟有多大。
换句话:每个里世界的一角都是一座完整的表世界。
当表世界小了,投影到的里世界的角自然也小了,不过真正要跑的里世界里面玩,要把世途给走完,如注视了全部的表世界。
这是世界的表里如一。
至于里世界里面有什么...嗯...不可思议。
它们是什么,需要栽赃才能体现,而里世界同样如此,不可思议,你可以往坏了想,也可以往好了想。
不可思议之景,取决于你的想象,但无论你怎样想象,里世界可不一定和你想象的一样,你的想象所能呈现的,那都浮于表面。
换句话讲,你所想象的只会在你注视的表世界浮现,而里世界呈现的只能说和你想象的相似。
如你想象出了一个恶魔,里世界虽不一定有恶魔,但却有恶魔般的行径,如想象出来的结果,呈现的是过程,但这个过程还没有谱写完,单看这么一点点过程你知道它是恶魔行径吗?不知道。
这是不同。
里世界可是分为两种。
其一:投影。
表世界有很多生灵,但你注视的不是它们,那它们在里世界则是不存在的,所以当表世界进入到了里世界产生的是你想象而出的投影,当你想象的结果不如众生的量那么大,则有部分众生会进入到里世界,宛如凑数。
其二:真实。
这是你所注视的表世界会在里世界一如既往的呈现,依旧如初,该是多少生灵就是多少。
若为真实,你知道众生的想象何等浩瀚吗?你比的过吗?比不过。众生的想象投影出了里世界,如表世界是你的地盘,但里世界是众生想象出来的,它们的异想天开构建出了繁华乱世,这类似于表世界进入到里世界之后被包围了,这样的一角真的很大。
投影面对的是真实,真实面对的是真相,而投影有一个特别的好处,那就是容易跑路,毕竟只是投影而已。
至于真实...这个就不容易跑路了,除非你占据了自身所产生了这个庞大角落才有出口,不然里世界进去了很难出来。
当然了,无论是投影,还是真实,就算死在了里面,外面的表世界还是存在的,不同的是注视者。
注视者投影进去,外面留下的是一具遗体,这具遗体是活的,要是回来了,遗体复苏了,可能会失忆。
注视者真实投入,外面留下的是一具尸体,要是你能出来,届时这具尸体会进去。
反正我们觉应该很少有谁完好的从里世界里面出来,要是谁出来了,那谁就是万金之躯了。
复苏的遗体会到处跑,复活的尸体会到处飘,其行为诡异莫测,宛如禁忌。
至于说它们在干什么...或许...它们在构建世界的一角。
是不是觉的很可笑?明明世界存在,却在构建世界一角。
无论是世界,还是其他家伙其实都差大不差,仅仅只是存在而已。
如一座世界包含虚空、文明、宇宙、深渊...等等。世界真的可以承受这么多吗?当诸多框架按照世界的旋律转,世界的存在并非真实,这便是真相。
可以说世界是不存在的,只不过当它们以世界的规律旋转,让世界得以存在,说白了就是承受不住如此多同等层次的体量,才需要一步步的从无到有,从虚到假,从假到真,从真到象,凝为实质...
要是一个家伙从初始就包含所有,那无纪的存在足以表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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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。
所以饭要一口一口吃,路要一步一步走,在说了,这是想包就能包进去的吗?扯蛋。
不可思议的家伙们,它们在创世,而我们的创更像是在抄,抄还抄不好的说,抄的象是真相,抄的乱七八糟是乱世,抄的歪歪扭扭是糊涂,抄的东拼西凑是分离,至于说抄的工工整整,纯属做梦,有那么一点象就很不错了。
话说就算是抄作业,都抄的头皮发麻。
这闲聊的世界一角,形成智慧不是问题,要说为什么不创造出来,我们觉的有比创造出来更好。
聊其他。
它!
它可以入侵规则,但一般不会,不过世界又不是只有规则以及生灵,还有生物以及世界好吧,不过直接入侵世界似乎和找死区别不大,算了。不聊这些,还是聊栽赃的事。
这玩意不宜早,而且就算能栽赃也要能发现它不是,这又涉及到甩锅,说是说不宜早,也早不了,当然了,我们的栽赃是另一回事。
正常来讲,当世生发生了甩锅现象,已经不是早了,而是晚了,晚的似乎没有栽赃的必要,因栽谁谁死,额...不应该说死,而是变。
到了晚了的地步,还适合栽赃到魔身上吗?不合适。那谁适合?其实晚了谁都不适合,这就像是病入膏肓了,为了不致命,只能选一个能抗的。
比如帝。
相比其他家伙的变,至少帝是可以顶顶的,顶出个晚年不详,虽说世救急,但没功夫慢慢悠悠的处理了,栽赃之后需要立即着手处置了,这个病叫不详。
别看栽赃到帝身上,这家伙健健康康的,但已经不详了,只不过还没有爆发而已,因就算爆发了,帝也是能扛得住的,顶多也就是弥祸一方而已,换句话讲,这个炸弹爆了反而更好治一点,只不过毕竟爆了,所以在处理不详的同时,也要对帝进行急救。
可以说这炸弹要是爆了,帝会被炸的奄奄一息,不过好歹还是有条命的,要是别的家伙,啧啧。死定了。
要是它不爆,你当没事一样,这帝也要咽气了,没有爆,帝可以拖延,但可以拖延一时,拖延不了一世,这就像是本来就是奄奄一息,拖延那么一小会,咽气了,无非是对方是不是当场要你的命,总的来讲帝是有挣扎的机会的,不过希望很渺茫就是了。
既然拖延了,人家自然不会随便引爆,帝要是想拖延是真可以拖延很久,这就像是一口肥肉慢慢吃,慢慢消化,除非是你威胁到它了,它才可能会引爆,亦或许抑制少许,苟延残喘的说,结局在拖延的那一刻已然注定了。
这样的栽赃怎么说呢?病根。在不爆的前提下,它是藏在骨子里的病根。
那这病根怎么治呢?废。把帝给废了。
如根基被抽走了,高楼坍塌,作为当事者,不死也废,可以说在无外力的因素在,帝自己抽走根基,必死无疑,如自己作死的把楼给弄塌,把自己给砸死了,造成了一起事故。
这同样也是不治之症,因自己根本救不了自己,除非对方不想就这么同归于尽,才有拯救的可能,而这样的同归于尽,余的是它,如同事故。但要是事故是有办法解决了,自然是尽,这也是帝的垂死挣扎,可以把这个玩意给引爆。
赤裸裸的威胁,你不妥协那就和我陪葬,这是死路,更是绝路。
弟弟以死威胁,要是爆了,当场消灭,这可不是口头上的威胁,而是行为,帝必然要引爆,怎么取决于它,要是它可以保住帝命,可以不死,保不住,当场消灭掉引爆造成的事故。
这样的威胁是一大群人围着弟弟,而弟弟平静的说给它听,它听完了之后,弟弟可是不会收手的,当然就是一个原地爆炸,由在场的家伙来处理事故,不然怎么叫绝路呢?因必死。
这个病根需要用绝症来治。
就算对方妥协了,爆炸还是存在的,只不过帝没有炸的粉身碎骨,因它要是想活,则必须保帝一命,就算不是为了帝,也是为了自己不是,一线生机。但帝是想死的,也认为自己必死,谁都救不活一个想死的家伙,因就算救活了,它们依然会自己找死。
当死志明了,外人可是救不活的,只有它才可以,从根本上改变帝的死志,当它用了根,这病根便算是拔出来了,但这是完全改变死志吗?不是。我们说过帝是可以扛得住,病根也不能完全篡改帝意,这就像是生与死的冲突,生拖着你别去死,死一定要死。
死要是死了,生也完了。
生说:这样,你别死,我死,我替你死,这样你活了,我还有希望。
死说:好吧。
所以帝活了,但也废了,这样的废不是它造成的,而是帝决议如此,要不是决议如此,帝也不可能活成废物。
晚了的栽赃便是如此,最好的结果便是成为一个废物,当然了,废物可比病根好治多了,说说真相呗,一次不听,二次不听,说一千道一万,你不听,总有谁会听,比如它,你废你的,它可不喜欢自己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