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 他起了疑心,让人调了家里的监控

会记录下我停留在书架前,假装擦拭灰尘,实则目光飞快扫过那些旧报刊标题的鬼祟模样?

会记录下我蹲在储藏室角落,翻找那个标着“ZX系列”的箱子时,因为发现那个信封而骤然变化的脸色和颤抖的手指?

会记录下我拿着那个牛皮纸信封,在昏暗光线下,长时间呆立、最终鬼使神差打开它的全部过程?

即使监控拍不到信封里的具体内容,但我的行为本身——频繁出入禁区、翻动明确标记的档案、长时间查看某件物品——就足以构成最致命的“罪证”。在他已经对我起疑的前提下,这些画面,无疑会成为钉死我“别有用心”的铁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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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望,像汹涌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。冰冷,窒息,无处可逃。

我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像要裂开,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。我想解释,想告诉他我不是在窥探他的商业机密,我想问问他那张汇款单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可是,在他已经下达调取监控命令的此刻,在他那冰冷刺骨、充满不信任的目光注视下,任何的解释,都只会被看作是垂死挣扎的狡辩,甚至可能被他扭曲成更深的阴谋。

我们之间,那扇因为共同应对赵总而微微开启的、通往缓和的门,被我自己亲手找到的秘密,和他此刻的多疑,彻底地、重重地关上了。甚至,还落下了一道沉重的铁闸。

信任的裂痕,已经扩大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
陆砚深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和彻底失魂落魄的样子,眼中最后一丝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微弱的光芒,也彻底熄灭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深可见骨的失望,一种被再次“背叛”的冰冷怒火,和一种……近乎残忍的决绝。

他没有再问我任何话。

他不需要再问了。

监控,会给他答案。

而他,显然已经对我可能给出的任何“答案”,都不再抱有一丝一毫的信任。

他就像一位法官,在被告拒不认罪且漏洞百出后,直接动用了最权威的证据调查手段。而等待我的,将是无可辩驳的、冰冷的“审判”。

我站在那里,像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、即将折断的芦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