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但异常清晰,“清弦,无论多久,我都等。” 他的目光不再闪烁,而是像锚一样,稳稳地定在我身上。 “只要你允许我留在你身边。” 最后这句话,他说得很轻,却带着千钧的重量。那不是条件,而是请求。他将自己的去留,完全交到了我的手上。姿态低到了尘埃里。 这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陆砚深会说的话。 但眼前这个学会了道歉,学会了等待的男人,说了。 我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 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斑驳的旧墙上,扭曲,变形,却又奇异地交织在一起。 需要时间。 那就,慢慢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