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我甚至微微笑了一下,那笑容很淡,却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通透和淡淡的嘲讽。
“如果做保姆的经历,能成为否定一个人所有努力和能力的理由,那我觉得,这或许不是我的问题,而是评价体系本身出了问题。”
这番话,我不卑不亢,既承认了那段看似“不堪”的过去,又轻描淡写地将它转化为个人坚韧的注脚,更将矛头引向了那些充满偏见的评价标准。
主持人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和冷静,一时有些语塞。
陆砚深就在这时,自然地接过话头,他没有替我辩解,而是用冷静客观的语气,列举了我进入砚深集团后主导的几个关键项目的成果和数据,用事实为我背书。
我们的配合默契而有力。
专访的最后,主持人问及对目前危机的看法和未来的打算。
我看着镜头,一字一句地说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我和砚深集团,会用法律手段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,也会用更好的业绩,来回馈所有支持和信任我们的人。时间会证明一切。”
专访结束。
从会议室出来,外面天已经黑了。
坐进车里,隔绝了外面的世界,我才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疲惫,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
陆砚深没有立刻发动车子,他只是侧过身,静静地看了我很久。
然后,他伸出手,轻轻将我揽进怀里。
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,带着淡淡的须后水味道,让人安心。
“辛苦了。”他在我耳边低声说。
我靠在他怀里,闭上眼睛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不辛苦。”我说。
那些我们早已准备好的、能置对手于死地的材料,是时候,一点点地,公之于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