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踢了踢箱子,语气嘲讽。
秦酒懒得理他,转身想去叫人。
“站住。”
莫尔叫住她,歪着头,眼神在她和箱子之间转了转,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恶劣。
“求我啊,求莫尔帮你搬。”
秦酒脚步一顿,回头看他,忽然福至心灵。
她上下打量了莫尔一番,看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,嘴角勾起极淡带着点算计的弧度。
“求你?”
秦酒抱起手臂,学着他平时那副腔调,“莫尔·迪克森”
“你除了会耍嘴皮子和碍眼,还会干什么?”
“证明给我看啊。”
莫尔愣了一下,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反击,随即嗤笑:“激将法?”
“老子不吃这套!”
“哦?”
秦酒挑眉,语气轻飘飘的,“那就是承认自己没用,连箱东西都搬不动?”
“看来你也就只剩张嘴了。”
说完,她作势又要走。
“操!”
莫尔骂了一句,脸色阴沉下来。
他最恨别人说他没用,尤其是被这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着。
“搬就搬!”
“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!”
他骂骂咧咧地走上前,嘴里不干不净地念叨着“麻烦”、“事儿逼”。
动作却毫不含糊,一把扛起一个最重的箱子,健步如飞地朝着隔离病房走去。
秦酒看着他的背影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。
内心OS:呵,果然。嘴上说不要,身体挺诚实嘛。
从那以后,秦酒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这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,既然赶不走,那就物尽其用好了。
“莫尔,去把那边堆的木板搬过来,加固窗户。”
“妈的,真把老子当苦力了?!”
十分钟后,木板整整齐齐码放在窗下
“莫尔,水渠堵了,去通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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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操!这种脏活累活也找老子?!”
半小时后,水渠恢复畅通,莫尔满身泥污地回来
“莫尔,陪杰西他们对练一下,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‘脏’。”
“哈!终于有点有意思的了!”
“小兔崽子们,准备好挨揍了吗?!”
训练场上鸡飞狗跳,新人们被揍得哭爹喊娘。
但眼神里对莫尔的恐惧和诡异的敬佩,却增加了
秦酒指东,莫尔虽然嘴上骂骂咧咧,抱怨连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