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现在我们来谈具体条款。”苏锦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，“这是我们的抠门议和条款草案，一共108条。”

“108条？”阿鲁台差点晕倒，“这也太多了吧？”

“不多不多，这叫抠门精细化管理。”苏锦翻开文件，“你看，第一条：贵方需赔偿我方军费损失银子十万两；第二条：贵方需赔偿我方粮草损失粮食一万石；第三条：贵方需赔偿我方人员伤亡抚恤金五万两...”

阿鲁台听得头都大了：“苏大人，您这是要把我们掏空啊！”

“哪里哪里，这都是按成本价算的。”苏锦拿出算盘，“你看，我们这次战争总共花费军费二十万两，粮草三万石，人员伤亡抚恤十万两。我只要你们赔偿一半，已经很便宜了。”

“可是...”阿鲁台想要讨价还价。

“别急，还有优惠呢！”苏锦笑着说，“如果你们一次性付清，我们可以打九折；如果你们提供等值货物，我们可以打八折；如果你们签订长期和平协议，我们还可以再打九折。”

阿鲁台算了算：“这样下来，我们大概要赔偿多少？”

“按最优惠价格，大概十五万两银子。”苏锦说得很轻松，“这个价格在市场上绝对找不到第二家。”

“十五万两...”阿鲁台咬咬牙，“可以接受。但是我们希望分期付款。”

“分期付款？可以！”苏锦又拿出一份文件，“这是我们的抠门分期付款方案。首付30%，剩余70%分三年付清，年利率5%。”

“还要利息？”阿鲁台快哭了。

“当然要利息！”苏锦理所当然地说，“这叫抠门资金时间价值管理。钱放在我们这里，我们就要承担通胀风险，当然要收利息。”

经过一番讨价还价，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。但是苏锦还有最后一招。

“阿鲁台使者，协议是达成了，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些保障措施。”苏锦拿出最后一份文件。

“什么保障措施？”

“违约保证金！”苏锦说，“如果贵方违约，需要支付违约金二十万两；如果我方违约，也支付同样数额的违约金。这叫抠门风险对冲机制。”

阿鲁台彻底服了：“苏大人，您这套制度真是太完善了。我们王上如果知道，一定会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