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说它让人说胡话!”
易中海有些急了,他感觉跟这两个人说话,简直是对牛弹琴,
“我是说,那酒劲儿太邪乎!
它能把人心里最深处的那点东西给勾出来,无限放大!
你们想想,老太太平时说话虽然也直,但什么时候像昨晚那样,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,一点情面不留?”
还有傻柱,他平时是浑,可什么时候敢跟咱们三个这么轮番顶撞?”
刘海中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易中海这话,倒也有几分道理。
昨晚的聋老太太,确实像是换了个人,那股子泼辣劲儿,连他都看得心惊。
傻柱也是,跟吃了枪药似的,逮谁怼谁。
闫富贵眼珠子转了转,他想起自己痛骂秦淮茹和傻柱的场景,当时是痛快,现在回想起来,却也有些后怕。
得罪了傻柱,以后想从他那儿占点便宜,怕是难了。
得罪了秦淮茹……
虽然他瞧不上秦淮茹,但那女人毕竟嘴甜,会来事儿,在院里人缘不算太差,万一在背后给他使绊子……
易中海见二人似乎有所松动,趁热打铁道:
“所以,我在想,林卫东那小子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故意拿这种酒来算计咱们?”
刘海中眼睛一瞪,
“算计咱们?”
“他图什么呀?咱们几个老家伙,有什么值得他一个毛头小子算计的?”
他还是不太相信,林卫东那憨厚老实的模样,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心机的人。
“图什么?”
易中海冷笑一声,
“图看咱们笑话呗!或者,他就是想搅浑这院里的水,他好摸鱼!”
他越想越觉得林卫东可疑,
“你们想想,从头到尾,就他一个人最清醒,还一个劲儿地劝酒,那样子,不觉得瘆得慌吗?”
闫富贵心里也犯起了嘀咕。
“那……老易,你的意思是?”
刘海中问道。
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
“要不,我们再试试林卫东那酒?”
这话一出,刘海中眼睛先是一亮,随即又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