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酒的滋味确实让人回味,可昨晚的失态也让他心有余悸。
闫富贵则直接嗤笑出声:
“老易,你可真是想瞎了心了!
还试?
那种好酒,你以为是大白菜啊,说有就有?
我跟你说,就林卫东昨儿拿出来那酒,恐怕就是你们轧钢厂主任,一年到头也未必能喝上两回!
“你当你是什么大人物啊?
一个院里的一大爷就能让人家把珍藏拿出来给你品鉴?”
他顿了顿,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和嘲讽,
“人家林卫东,那是冲着我老闫的面子,知道我懂酒,又赶上傻柱那手好菜,才拿出来那么一星半点,给咱们几个尝尝鲜!”
你还想再喝?做什么美梦呢!”
易中海被闫富贵这番夹枪带棒的话给噎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心里那股无名火又蹿了上来。
他“腾”地站起身,在屋里踱了两步,指着闫富贵道:
“老闫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
合着就你闫富贵面子大?
我这个院里的一大爷,想尝尝他林卫东的酒,就不行了?
他住在这个院里,尊老难道不是应该的吗?!”
闫富贵撇了撇嘴,端起桌上易中海给他倒的凉白开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。
放下杯子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
“老易,你少拿你那一大爷的身份说事儿。
“尊老?那是对一般人。
你当林卫东是傻柱呢?你说什么他听什么?
人家第一次出去采购,就能弄回来那么多鸡蛋,你以为他是吃素的?
精明着呢!他会吃你那一套官腔?”
“你……”
易中海气得指着闫富贵的手都有些发抖。
他这个一大爷,在院里向来说一不二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奚落?
也就是在这两个老家伙面前,才屡屡碰壁。
刘海中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,赶紧打圆场:
“哎哎哎,老易,老闫,都少说两句,少说两句。咱们现在是商量事儿,不是吵架。”
他转向易中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