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!说出来让你开开眼,见识见识什么叫专业!”
赵天成嗤笑一声,掰着手指头,语速飞快,充满了对张良计划的鄙夷。
“第一招:给那金疙瘩淬上见血封喉的剧毒!就你那砸副车的准头,能擦破点嬴政的油皮我们就烧高香了!但只要擦破!嘿嘿,保管让那老狗七窍流血,死得梆硬!比你那笨重的金疙瘩靠谱多了吧?”
“第二招:在副车必经的路上,提前埋好‘地火雷’!只要你那傻大个一动手,甭管砸没砸中,我们这边立刻引爆!轰隆!副车连人带马炸上天!就算嬴政运气好没在车上,吓也能吓死他!不比你这全靠运气的强?”
“第三招!”赵天成眼神闪烁着疯狂而狡黠的光,声音带着一种“你丫怎么就想不到”的惋惜,“最绝!最稳!派几个死士假扮流民,就在你动手前,在驰道上闹点‘小乱子’!比如推倒个柴车啊,假装打架堵路啊,轻轻松松就能让那暴君的銮驾停下来!他一停,一乱,你说他会不会吓得赶紧换乘主车?只要他一换...你那金疙瘩再不准,砸主车总没问题了吧?稳赢的局啊!我的张大谋士!”
张良的呼吸明显粗重了。
赵天成描绘的这三条计策,尤其是最后一条“逼停銮驾,迫其换乘主车”,简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他博浪沙失败的最大痛点——目标错误!
一股巨大的懊悔、后怕和被智商碾压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他。
赵天成精准地捕捉到了张良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震动和狼狈,心中大乐!
忽悠的骨架已然坚挺!
他立刻换上一种极度惋惜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大腿。
“然!而!”他声音陡然转为悲愤的控诉,矛头直指张良,“我们组织那些真正有远见的核心成员,思来想去,最后还是否决了!知道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