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苏扶起胡亥,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:“嗯,保住了……胡亥,你长大了。”
就在这时,一名郎卫从骊山方向跑来,脸色惨白:“公子!不好了!陈墨大人的墓碑下,蛊虫卵孵化了!黑色的蛊虫蔓延,已经染黑了墓碑,而且……而且蛊虫朝着咸阳宫的方向爬来了!太医说,这是‘噬脉蛊’,会沿着地脉,污染整个咸阳的水源,让百姓变成疯魔!”
扶苏和项伯同时脸色骤变——赵父的最后一招,不是烧典籍,是用陈墨墓碑的蛊虫,污染水源,断大秦的根基!
“快!去骊山!” 扶苏下令,“一定要阻止蛊虫蔓延!保护水源!”
众人立刻朝着骊山跑去,学宫的典籍库暂时安全,可更大的危机,已在骊山的地脉中蔓延。咸阳城的外城门,项梁已被项伯重伤,叛军溃败,蒙毅守住了城门,可百姓们还不知道,一场足以毁灭整个咸阳的蛊虫灾难,即将到来。
骊山陵墓旁,陈墨的墓碑已被黑色的蛊虫覆盖,墓碑上“文脉不绝,大秦不灭”的字迹,渐渐被蛊虫啃噬,变得模糊。蛊虫沿着地脉,像黑色的潮水,朝着咸阳城的水源地爬去,所过之处,草木枯萎,土地发黑。
扶苏率军赶到时,蛊虫已爬至水源地附近,几名百姓不小心接触到蛊虫,瞬间双眼翻白,疯魔般撕咬同伴。“快!用清鳞草!” 扶苏大喊,将怀里的清鳞草叶分给将士们,“用草叶堵住水源地的入口,阻止蛊虫进入!”
将士们立刻行动,用清鳞草叶编织成网,堵住水源地的入口。蛊虫撞上草网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渐渐死去。可墓碑下的蛊虫越来越多,草网很快就被覆盖,将士们的清鳞草叶也所剩无几。
“扶苏哥哥,怎么办?草叶不够了!” 胡亥急道。
扶苏看着墓碑上的蛊虫,又看着远处的咸阳城,突然想起陈墨墓碑里的《秦记》残页——陈墨在残页上写着“文脉为盾,民心为矛,可破万蛊”。他突然明白了,大喊道:“学士们!把竹简铺在地上!用秦篆的文脉,挡住蛊虫!”
鲁先生立刻明白,组织学士们将竹简铺在墓碑与水源地之间,一卷卷《秦记》《仓颉篇》《诗》《书》展开,秦篆的字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。蛊虫爬至竹简旁,竟真的停下了,仿佛被秦篆的文脉震慑,不敢再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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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用!” 扶苏大喜,“将士们,保护竹简,不能让蛊虫越过竹简!”
可就在这时,咸阳宫的方向传来一阵钟声,是“帝崩”的钟声!扶苏心里咯噔一下,猛地回头——嬴政,恐怕是不行了!
“父皇!” 胡亥大喊着,朝着咸阳宫跑去。扶苏看着胡亥的背影,又看着墓碑旁的竹简和蛊虫,陷入了两难——他若去咸阳宫,蛊虫可能突破竹简,污染水源;若留下,父皇临终前,他可能见不到最后一面。
就在这时,一名侍卫跑过来,脸色惨白:“公子!陛下醒了!他说要见你,在章台殿!还说……还说要传位于你!”
扶苏的松了口气,却又听到侍卫继续说:“可是……赵父的余党在章台殿外集结,说陛下传位的是胡亥,不是你,要杀了你,拥立胡亥登基!”
扶苏的脸色骤变,他终于明白,赵父的最终阴谋,不是蛊虫,不是典籍,是在嬴政驾崩后,再次用伪诏,挑起他和胡亥的内战,让大秦彻底崩塌!
远处的章台殿,钟声依旧在响,胡亥已跑到殿外,被赵父的余党包围;近处的骊山,蛊虫在竹简旁蠢蠢欲动,草叶和竹简的力量越来越弱;咸阳城的百姓,还不知道帝崩的消息,依旧在庆祝击退项梁。
扶苏握着剑,看着章台殿的方向,又看着竹简上的秦篆,心里满是决绝——他必须去章台殿,不仅是为了见嬴政最后一面,更是为了阻止内战,守住大秦的最后希望。
“项伯,你留在这里,保护竹简和水源地!” 扶苏下令,“鲁先生,你率军去咸阳宫,安抚百姓,稳定朝堂!我去章台殿,见父皇,粉碎余党的阴谋!”
“公子,你小心!” 项伯和鲁先生同时道。
扶苏点点头,朝着章台殿跑去。夕阳西下,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,一边是父皇和皇位,一边是文脉和百姓,大秦的命运,再次落在了他的肩上。
章台殿外,赵父的余党已将胡亥围住,正逼迫他承认“传位于己”;殿内,嬴政躺在榻上,气息微弱,手里握着半枚碎裂的玉玺,等着扶苏的到来;骊山的蛊虫,已开始啃噬竹简,秦篆的字迹渐渐模糊;咸阳城的百姓,还在欢呼,却不知道,一场更大的风暴,即将来临。
悬念,在夕阳的血色中蔓延——嬴政能否等到扶苏?胡亥能否摆脱余党的控制?竹简能否挡住蛊虫?赵父的余党能否被粉碎?大秦的皇位,最终会落在谁的手里?而陈墨用生命守护的文脉,又能否在这场帝崩、内战、蛊灾的三重危机中,得以延续?